早上睡醒了,伸了個懶腰,
習慣性地看了看表,不看不知道,一看嚇一跳。媽呀,這點晚得太離譜了!飛
過去都
遲到了。
我趕忙穿上
衣服、拿起
書包,飛奔到
學校。至于衣服是怎么穿上的,連我
自己也不知道。
終于到了校
門口,一個問題突然在我的腦海中浮現:到底要不要
逃學?我還算臉皮厚,便往我們班上跑去。
一
路上靜悄悄的,只聽到
老師講課的
聲音。我氣喘吁吁喊了聲:
“報……報告!”講課的于老師
走過來,我的心撲騰撲騰亂跳。怎么辦,老師是要修理我嗎?這樣想著,他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,和藹地問我:“怎么遲到了?”我感到老師和藹得有些不正常,導致我的頭怎么也抬不起來,用蚊子似的聲音答了一句:“起晚了。”
如果其他老師聽到了這句話,還不把我扔到護城河里去喂
魚?可我們于老師卻
微笑著問:“吃了嗎?”我大吃一驚,心想:這么和藹,會不會是審判“犯人”的新戰(zhàn)術呢?于是又說:“還沒呢!边@聲音似乎又小了許多。只見老師把嘴巴放在我的耳邊悄悄地說:“我辦公桌抽屜里有餅干,下課后你到我那兒去吃!甭牭竭@句話后,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發(fā)抖的腿突然變得有力,不由自主地蹦起來,喊了聲:“真的!”老師正了正我的
紅領巾,說:“你急,紅領巾也跟著你急,都跑到后面去了。行了,回
座位聽課去吧!”
我偷偷地瞥了瞥那幾個要看
熱鬧的
同學,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-- 蔫了。